口的小方桌,又看了看中心现场门外的大门、院墙,说:“不对啊。女死者是在中心现场门口被害的,从现场血迹看,有大量喷溅。喷溅血迹不会只朝屋内喷溅,也会向门外喷溅。可是,为什么门外一丁点儿血迹都没有呢?这道门的位置就像是条分界线,门内大量血,门外没血,可门是开着的,这不合理啊。”
赵局长皱着眉头,摸了摸下巴,说:“有道理,我们之前还真没发现这个问题。这样吧,我派人调查。不过,这个问题怎么调查呢?”
我笑着说:“很简单,血迹在门的位置,有东西阻隔,才不会喷溅到门外。当然,如果是凶手的身躯,是不可能阻隔得这么完全的,所以我觉得,会不会是门帘之类的东西?”
赵局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中心现场的小方桌上,有大片血迹。我从勘查箱里拿出一个止血钳,在血泊中翻找。很快,我从血泊中找出了一些碎头发和一些骨片状的东西。很显然,这是死者的头发和颅骨的碎片,我渐渐地明白了赵局长为何说两个老人脸都没了。
林涛在小方桌上方的电灯开关上左左右右地看着,说:“这个电灯开关上,也没有血指纹。开关已经被喷溅血迹污染,所以汗液指纹也提不到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房间屋顶正中的节能灯,说:“灯是开着的,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作案时间是昨晚,二是被害人开灯的可能性大。既然凶手在作案后没有关灯,那么也不会留下他的血指纹。”
“郑金氏就仰卧在这个小方桌上,臀部在方桌边缘外面。”一个熟悉现场情况的技术员应我们的要求简要介绍现场初勘时候的状态,“也就是说上半身被人按在桌子上致伤的,而郑庆华是右侧卧位蜷缩在灶台边的。”
“你是说女死者是固定体位被袭击,男死者是经过搏斗后死亡,是吧?”我说。
“对。”技术员说,“我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