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把心掏出来看一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刻着你陆西洲的名字！”

“啊！”顾及不等陆西洲做出反应，痛苦的抱住了脑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陆西洲，你要跟个死人争吗？我是喜欢牧良辰，那怎么办？她比你出现的早，是我第一个爱的人，到她死，我都不知道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活的那么苦！

对，我没办法忘记她！我到死都没办法忘记她！

是不是这样，我就不能爱上别人？是，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无论心里怎么喜欢你，我都告诉自己，不可以！

可是，我就是这么喜欢你！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死？啊！你说啊？”

“顾及，你冷静点……”陆西洲努力向顾及靠近，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做争辩。顾及此刻已近奔溃的边缘，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大概也听不到这一番话。

“冷静？我特么怎么冷静？”顾及冷笑，眼中布满血丝，“我特么忍了三年了！三年了，我堂堂姚二爷没尝过女人的味道，想你想的手都发酸！你就这么想和别人好？”

陆西洲捕捉到他话语里的意思，想解释，却完全插不上话。

“嘶！”顾及猛的伸手捂住心口，痛苦的拧紧了浓眉，怎么会这么疼？当初牧良辰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疼？

“顾及，你怎么了？”陆西洲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扶住顾及。

顾及这一次没有推开她，仿佛没了力气一般，任由她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他低下头看着陆西洲，露出个凄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