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小一间监室,顷刻间便都是牧子航张狂的笑声,因为声音嘶哑苍老,听起来还有几分恐怖瘆人。
姚尚君却是不怕的,他唇角一勾,冷笑到,“求你?我看你真是病入膏肓,老糊涂了!你看看你这幅德行,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
牧子航一愣,错愕中却透着几分迷茫。心里暗叹,看来,这个人到现在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刚才险些就说漏了嘴!
“说的也是,只是……炽君大人,我牧子航如今落到这样一步田地,也早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想知道……自己去查!”
牧子航定定的看着姚尚君,形容枯槁,却是眸光坚毅,“我已没什么念想,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所以,炽君大人,你威胁不到我,就是弄死我,我也是一个字没有!”
没料到牧子航竟然如此说,姚尚君冷声反问,“姜母那可是你的太太!你愧对她一辈子,难道……”
“哼……既是我的女人,就做好了要和我同生共死的准备,她不是那等肤浅的人,是不会怪我的!”牧子航闭上眼,眼睑上有些湿润。
他这辈子作恶多端,但对姜筝母女,大抵上来说,却是有着真感情的。
姚尚君冷眼看着他,此时眼前这人分明就已经是一副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模样——这样的人,任何手段都是没有用的。
“姚尚君,我能告诉你的便是,我不知道筝筝妈妈去了哪儿,至于顾及……我也并没有让他做什么,那孩子此后要做的事情,都不是我牧子航授意的。”
牧子航突然泄了口气似的,整个人都萎顿下去。
姚尚君松开他,眯眼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也只不过是个寻常的老人家。当然,同情心、恻隐之心,姚尚君是绝对不会产生的。
他拍拍手,眉峰微蹙,“启幸,告诉监狱长,一定要好好照顾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