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有伤,那是当初他绑了她,被尚君惩罚亲自刺伤后的后遗症。
尽管这并不影响他利落的身手,但方瑶每次看他这样走路,都会有股歉意油然而生。
金爷看方瑶又是另一种想法,他跟着姚尚君的父亲出生入死几十年,后来姚尚君的父亲死了,他就跟了姚尚君。
说句狂妄的话,他什么样的风浪没经过?什么样的人物又没见过?
能让他佩服的人不多,过世炽君,姚尚君,还有一个,偏偏就是方瑶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
“太太,金钱来了,太太放心,金钱誓死守护太太,决不会让太太遭受一点危险!”
金钱朝着方瑶单膝跪下,硬挺的汉子,说着这话时有些哽咽。
道上出来混的人,女人在他们眼里,真的就跟过眼云烟似的,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们这样人的混一辈子。
金钱着实佩服方瑶,能在姚尚君杳无音讯一年之久,还苦苦守在“炽君”的位置上,支撑着丈夫留下的一切。
“金爷,方瑶承受不起,您是老人,是前辈,不要折杀方瑶,方瑶还需仰仗您。”
金钱被方瑶从地上扶起来,没读过什么书,不会说好听的场面话,但有一句话,金钱藏在心底暗自告诉自己,誓死效忠方瑶,如同姚尚君在世。
“走吧!”
“嗯。太太请。”
“瑶瑶?”身后传来清越的呼喊。
方瑶诧异的回转身,这么早?她就是特意挑了这么早的时间出门,怎么还会被人察觉了?
姜筝从墙角走出,此刻正是和方瑶一样的装扮。
舍弃了华丽的裙装,精巧的登山服束在窈窕的身姿上,一头长发束在脑后,只用一根发带随意绑了。
不得不承认,姜筝五官并不漂亮,但这样的服饰似乎更适合她这样的人。
“筝筝?你怎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