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竖刺的姜筝,杜朗心疼的指尖抽痛,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究竟应该怪谁?
“你要看着我死吗?你是要我去死吗?好!杜朗,我成全你,我成全你!”
姜筝倏尔从chuang上站起来,光着脚,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已拉开玻璃窗,一脚迈开跨坐了上去。
她侧过脸来,并不惊艳的脸上,倔强的神色荡然无存,双眼空洞无神。
方瑶暗叹不好,和着杜朗一起冲过去:“筝筝,你下来,那里危险!”
“瑶瑶……我好痛苦,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你就当我没回来过,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哭喊着说着这些绝望的话的姜筝,就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没有生气,也没有什么能够抓住她!
“筝筝!你下来,要死也是我该死!”
杜朗急躁的要冲向窗边,脚步还没跨出,腰间却抵上一根坚硬的物什。
“别动!跪下!”
方瑶一转身,却是儿子姚恣昊用一柄精致的手枪抵住了杜朗。
“帅帅!”
方瑶急得直跺脚,这都什么情况了,儿子还要跟着起哄?
“嘘!”
姚恣昊对母亲使了个眼神,又看看杜朗,使了个眼色,杜朗会意,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板上。
“小姨,你不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让你这么痛苦,今天恣昊就替你结果了他,一了百了!小姨你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说着挪动左手打开保险。
“不!”
姜筝玩过这东西,知道姚恣昊手里的这个绝对不是玩具!她从窗台上跳下来直奔到杜朗身边推开姚恣昊的枪。
“不要,不要!”
“筝筝!”
杜朗长舒口气,将大闹过后虚弱的姜筝抱在怀里,姜筝已是再说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