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坐着还是躺着,总不能使这感觉稍稍减轻。
牧黎川在秘书的指引下进入总裁办公室时,方瑶正闭着眼睛,两手抱住脖颈一圈一圈的绕着,秀眉拧在一起。
秘书刚要开口通报,却被牧黎川制止了。
他朝着秘书比比手势,示意她出去,秘书犹豫了下,点点头没说话,悄声退了出去。
牧黎川站在原地看了有一会儿,方瑶一直都没察觉他已经进来了,依旧在那里活动着脖|颈。
这丫头的警惕性如此之低,又是这样的吸引人,还能在丈夫走后一年保持这样纯净之身,实属难得。
但不终归有意外吗?牧黎川庆幸,他就是那个意外!
有意放轻了脚步,SilvanoLattanzi踩在脚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哪里酸?是不是这里?没睡好,还是伏案的时间太长了?”
牧黎川走到方瑶身后停下,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搭在方瑶脖|颈上,一下一下按着。他的手指很有力,比起方瑶的自己来,感觉当然很不一样。
“怎么这么僵硬?你最近都干什么了?”
问完这话,牧黎川就后悔了,她最近干什么了,他不是应该最清楚吗?让她焦头烂额,疲惫不堪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方瑶闭着眼,脖|颈那里僵直的地方经过牧黎川一阵揉捏,感觉好了很多,似乎筋脉都被他揉开了。
“嗯,有点忙。家里,还有公司。阿嚏!”
方瑶说着打了个喷嚏,慌忙伸手去扯纸巾,哪里知道,纸巾盒里的纸刚好用完了,这下子多少有点尴尬。
她低着头,抬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哎……”
牧黎川叹息着,他们都在一起住过了,她什么样儿他还没见过?牧黎川抬起手来也没掏手帕,直接就用手背擦了擦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