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本事那是无人能敌。
在牧黎川心里,女|人是种极好哄的生物,几句甜言蜜语,几个不经意的亲昵举动,甚至是几句漏洞百出的谎言,都能成功俘获她们的芳心。
这些招数,牧黎川还从来没见在哪个女|人身上失手过。但这一次,好像是不管用了。
他被拒绝了!
是因为对方是个寡妇吗?嫁了人的女|人,是不是就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了?而像方瑶这样嫁了人,又死了丈夫的女|人,是不是就更加与众不同了?
这猜想无论是哪一种,答案是怎么样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激起了牧黎川旺盛的斗志。
寡妇吗?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他想要的,凭什么得不到!
牧黎川拿起高脚杯,对着方瑶笑到:“来,方总,今天谈的这么愉快,您又特意请客,牧某敬您一杯!”
他握住高脚杯的姿势,手背对着方瑶,食指和拇指收拢,虎口处那一道有些年月的深切齿痕被挡住了,并没被方瑶看见。
她的丈夫姚尚君,在虎口处也有一道深深的齿痕。
那是她在东帝汶遇险后失去心智时,惊恐万分中在他手上生生咬出来,那时候鲜血伴着剧痛,疼了姚尚君,却使她逐渐安静下来。
人们都说她方瑶有情有义,为了丈夫为了姚家,甘愿不辞辛苦,可就只有方瑶自己明白,这世上再不会有一个人疼她如尚君。
面对牧黎川的邀请,方瑶只能无奈的再次摇头:“对不起,牧总,我……对酒精……也是过敏的。”
牧黎川不能冷静了,虚伪的笑也绷不住了,一顿饭的功夫,他就被这女|人拒绝了两次,而且他还是这么低的姿态!
像是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牧黎川使起了性子。
他浓眉紧拧,苦恼的看着手里的高脚杯,另一手四指弯曲,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