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是,我的对手竟然是Willes叔叔,这些年我只是在私底下见过他,他也已经将手上的事情交给他的儿子,怎么倒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
只见他对着我笑笑,而后向我举起了枪,我不相信他会向我开枪,竟连躲都没有躲。
可他的枪却朝着我的胸口重重射来,不偏不倚,正中我的左肩靠近心脏的地方,力道也刚好,入了皮肉不入内脏。我猛的捂住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却依旧对我笑着,回身招呼手下扬长而去。
他为什么会向我开枪?以他的枪法又怎么会只中了我的左肩?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和Willes叔叔会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我感激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丢下手中的枪,身子倒向地上。所有人都在向我靠来。
我闭上眼,喊着糖糖……糖糖……
第二天的,有关警务处长奔往第一线擒拿走私货物并身负重伤的新闻就布满了大街小巷。
早报上刊登着我倒地的照片,照片上,我紧闭着双眼,被人抬上了救护车,新闻的最后一行还写着:K市最年轻警务处长姚恣昊先生至今尚未苏醒……
我笑着看着报纸,望向窗外,等着她向我奔来,奔入我的怀里,再也不离开。
我是在昏昏沉沉中被一阵压抑的哭泣声惊醒的,我隐隐约约知道,是她来了。我的糖糖,终于来了,因为担心我,来了。当时我的胸口缠满了绷带,一定是吓坏了她。
“昊,昊,你听的到吗?是我,糖糖啊!”
“糖糖别哭了,恣昊他知道你来看他……就不会有什么遗憾了。”这是母亲的声音,她这么说,让躺在床上的我要忍不住笑出声来,父母为了我如此良苦用心,真正让我无地自容,这么大了还让他们如此操心。
果然,糖糖一听母亲这话,再也控制不住了,扑进我怀里,手指抚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