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谁,亵渎圣物,只会招惹上恶魔的恐怖力量。那个可耻的窃贼,他的下场,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罗飞沉默不言。的确,血瓶到了哪儿,恐怖的旋风便跟随而至。而最近几天接连发生的怪事,更是让众人清晰地听见了“恶魔”气势汹汹的脚步声!
片刻后,索图兰打破了寂静的气氛:“好了,过多讨论已经发生的事情,也许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既然恶魔已经挣脱了禁锢,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白寨主,我听说你那三个最贴心的手下都已经遭到了恶魔的毒手?”
白剑恶的脸色变得惨白,凄然半晌,他才长叹一声,喃喃说道:“是的。那‘恶魔’一路跟随我们而来。”
“这么说,‘他’就在附近了?遭受了数百年的诅咒,在地狱中挣扎,难以超升。‘他’如果要寻找复仇的对象,那我们哈摩族是首当其冲的。”索图兰仰望黑色的苍穹,语意极为悲凉。
罗飞虽然对这些迷信的说法并不认同,但死者入土为安,在中国人的心中早已是根深蒂固的想法。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那血瓶的诅咒的确是恶毒了一些。当这诅咒被打破,施咒者对复仇的恐惧亦可想而知。
一时间,小小的院落中无人说话,唯闻山间朔风呼啸,如呜如诉,似乎在附和索图兰刚才的话语。
火光摇曳,照在安密微黑的脸庞上,忽明忽暗,气氛甚是诡谲。只见他面如凝石,目光深邃,但却没有看向任何实物,显然他的思绪已飘至了另一个时空之中。
罗飞深知安密此时正承着巨大的压力。整个族群被隐藏了数百年的恩怨,却在他的肩头重新引爆了起来,对这个年轻的哈摩首领来说,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呢?
良久之后,安密收回目光,一一扫过在座的众人,然后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碗酒,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当那酒碗见底的时候,他的双眼圆睁,漆黑的瞳目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