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汇总起来的走访笔录在罗飞面前攒成了厚厚的一摞。不过发言时,每个人却说得非常简短,因为他们实在没有寻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而事态似乎还在变得更糟。截止到下午四点,类似的病案又今天又新发了四例。另外,有一些市民反映,他们也曾出现过莫名其妙的恐怖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并不十分强烈,而且也没有延续很长时间。
这自然使罗飞想起了那个叫徐婷的女生,她当时的描述和这些人的感觉是相符的。这是一种虚幻而抽象的感觉,没有人能说出当时让他们害怕的究竟是什么,但他们又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压迫和恐惧感。
罗飞略倾着身体,右肘支在椅子扶手上,张开食指和拇指轻捏自己的下巴。他并没有急于去翻阅那些笔录,要从那么多的资料中剔拣出有价值的信息,那必定是一件需要大量时间和足够耐心的工作。而在目前这种茫然一片的状态下,作为刑警队长,最重要的事情是给下一步的工作指出一个清晰的方向。
警员们也都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罗飞,会场内一时寂静无声。
正在这样的气氛中,会议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罗飞办公室的秘书张成林走了进来。
“罗队长,有你的一个电话。”
“谁?有什么事情?我正在开会。”罗飞因为思路被打断,微微皱起了眉头。
“是从云南打过来的长途。说是看到了网上的新闻,有线索要提供。”
“云南?”那可是距离龙州千里之外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提供线索?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这个不寻常的电话还是引起了罗飞的极大兴趣,他立刻站起身,离开会场,向着办公室快步走去。
电话听筒闲搁在办公桌上,来电显示现的果然是来自云南的区号。
罗飞拿起听筒:“你好。我是罗飞。”
“你好。我叫许晓雯。”出乎罗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