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权的报道,早已是臭名远扬,甚至有当事人要雇佣黑道对他进行报复。所以他才会隐藏起来,像老鼠一样见不得天日。”
“恶人自有恶人磨。”罗飞看了眼屋内的男子,话中有话地说道。
曾日华则继续自己的思路往下讲述:“后来我就锁定了他经常上网的那几个帐号,对全市的计算机网络进行监控。大概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他的qq在市中心的一家洗浴中心休闲大厅内登录上线。我立刻带人赶过去,把他堵了个正着。他一开始还大吵大闹地想反抗,后来我们一亮警察身份,马上就蔫了。切,那会怂得像个鸡崽子一样。”
“你一开始故意没有表明身份吧?”罗飞注意到男子额头上有些淤青,就转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打他了?”
曾日华尴尬地挠挠头,然后挤着笑说:“这个王八蛋,你不想揍他两下呀?是他先推推搡搡要动手的,我当然就没客气。嘿嘿,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要跟我打根本不是个。”
罗飞笑着摇摇头,他知道曾日华虽然是个文职,但论格斗也是一把好手。当时邓骅的手下想要绑架慕剑云的时候,正是被他单枪匹马救下的。屋子里的那个家伙这次只怕是没少吃苦。这件事虽然违法了警方的纪律,但自己作为专案组长,也只能一笑而过罢了。然后他又将话题引像正轨:“他的身份履历查清楚了吧?”
“他叫杜明强,二十六岁。来自贵州山区。这是他的身份资料,已经核实过了,没有问题。”曾日华一边说,一边将打印出来的一份户籍资料递交到罗飞手中。
罗飞快速而又认真地将那份资料扫了一遍,然后吩咐道:“把他带到审讯室吧,我先给他做做铺垫。”说话间,他又抬腕看看手表,“嗯,现在七点四十五分,你通知大家,八点半在会议室开会,我们讨论一下详细的计划。”
“好的。”曾日华答应一声,出了监控室。片刻后,罗飞便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