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说明了,项璃心里重要的人,他一样看重。
在陈姐那复杂的面色里,许仁川看到了她作为一个长辈对项璃的在乎程度。
他笑了,双手揣在裤兜里,“就像您叫默森那样,叫我的名字就好了。陈姐,你以前一直叫我仁川的,自从知道我是那个混蛋,你就从不叫我了,就在心里叫我混账东西,是不是?”
陈姐但笑不语,这人倒有些自知之明。
“我的确混账。”
他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呼了口气,“当初小璃那么好,我还辜负她,也不怪你现在还怨我。”
“仁川。”
陈姐语气缓和下来,也是低低一声叹,“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小璃在西雅图是有多可怜呐,这些事,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
……
2007年12月,西雅图阴雨连绵的冬天。
项璃来到这里的第二个星期,她对她三哥说,她想要一个船屋。
项默森疼她,一口应下,只当是她喜欢的,他都尽量满足。
项璃自己也不知道买那船屋来做什么,就是偶尔过来住一天,一个人,也不要人陪,坐在门口望着天空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人长得漂亮,像极了画中人。
住船屋的不乏艺术家,有人把她画进了画中,美人与风景,自然是最好的画面。
很多年后,那些画在卢浮宫展出,明码标出天价——许仁川悉数收藏,不惜抛下全副身家。
当你爱人爱到了某个程度,那就是血浓于水,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悉心保存。
当时项默森在西雅图有一幢大房子,项璃不在船屋的时候就是住在那里。
项璃那段时间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经常夜里都会做噩梦,半夜里醒来,全身都是汗。
陈姐去西雅图,是项默森联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