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说不定她亲自去找你母亲想让她阻止你,到时候你母亲不就知道了所有的事?这不适得其反?”
“默森,这件事你再考虑考虑。你想想看,二十七年都过去了,掩饰得非常好,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你到现在也都不会知晓。眼下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的嘴是否牢靠?”
项默森摇头,摁了摁眉心,神色略显疲惫,“我了解她,那个人也就只想让我不舒服罢了,其他人怎么样她不会关心。”
“我觉得她很有心计。”Sophie笑了。
项默森不解的望着她,不知道她何来这一说。
“你看,她就是因爱成恨的典型,但实际上她的所作所为又看得出其实这人不是真坏,她就是想让你不得安宁,明知道这事儿被你知道了你会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她看准了你维护家人的心理,就要你因此而痛苦,无人可诉说,包括你的妻子,这种事换谁也难以启齿。”
顿了顿,Sophie重新拿起刀叉继续切那块西冷牛排,笑起来,“她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类似于别人的秘密箱,专听人诉说而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她幽默的指了指自己,“比如我。”
项默森也笑了。
每次和Sophie聊这些事情过后整个人会异常轻松,每次轻松一点,日积月累,他觉得自己就会回到以前的状态。
“这两天还经常梦见你父亲吗?”Sophie问他。
他吐了口烟,摇头,“这三天睡得比较好,没有做梦,但是睡到后半夜还是会醒,之后就睡不着了。”
“慢慢来,要相信自己。”
中午堵车,Sophie不愿自己自己开车,就打车过来的,项默森买了单之后送她回诊所。
等红灯的时候,旁边一辆黄色保时捷。
项默森和Sophie相谈甚欢,没有注意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