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是那肮脏的事被默森知道了。
此刻面对默森,她平时对待晚辈的事该操心的时候会比较激动,可一旦到了这种对峙时刻,她表现出来的平静比项默森更为明显,虽然她心里是狂躁不安的。
“默森,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二姨在你面前,你想说的,要说的,一次性说完。”
汪琦云拿了酒杯,给自己倒酒,白酒,她酒量不行,不知道能喝几杯。
“跟我说说你跟我父亲的关系。”?项默森低头点了根烟,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隐晦顾忌。
他看到汪琦云手上一顿,然后,她放下酒壶仰头把酒喝了。
桌上的菜她没有兴趣,目光倒是放在那盘看起来并不怎么可口的竹编鸡上。她吃斋念佛,今天喝酒算是破戒了。
奇楠沉香的香味淡淡的弥漫在项默森的四周,他紧紧盯着汪琦云,眼神里的质问那么明显。
“我跟他没关系。”
汪琦云继续倒酒。她说的不是假话,在她看来,那个人跟她的的确确就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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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默森冷笑,眯眼抽了口烟,“没关系怎么会有梓宁?逗我笑?”
他的声音很淡,面前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已经激动过了,过了那个需要愤怒才能发泄的阶段,还是,他把他的愤怒藏得很深?
汪琦云摸不准他的性情,哪怕一直对他关怀备至,到底是三十几岁的成熟男子,常年经商,他的心计汪琦云看不懂。
又是一杯酒下肚,汪琦云擦了下嘴角,面上已经泛起红,“你爸他……不是人!”
狠狠一拳捶在桌上,眼睛就这么湿润了,再次开口,声音是颤抖的,哽咽的,“默森,这么多年了,这件事积郁在我心里,我快得病了……”
“不是我去找他的,默森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破坏人家家庭的女人,并且那个人还是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