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有一颗极度下.流的心,项默森正是如此,平时一副正人君子样是装的吧!
孟晞上了床,没多久身后就凹下去一片,男人贴过来,随着那温度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屋子里也渐渐暗了。
留了一点点的光亮,男人还想看她一会儿。
在床上磨叽了好一阵,连哄带骗什么好听的都说了,男人求爱的时候真是想方设法哪句管用说哪句。
项默森昨晚尝到了甜头,这会儿怀念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缠着孟晞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
孟晞觉得自己一个孕妇,不能这么惯着他,不到他难受极了迫不得已是不会满足他的,可她这么一说,男人立马耷拉着眼皮不看她了,在她身后及其可怜的说,“可不就是难受极了,可不就是迫不得已?”
孟晞:“……”
“你是多久没有解决了,简直索要无度!”
“我有多久你不知道吗?”?男人坐起来,想要点根烟。
实在又不行,孟晞一个孕妇要远离烟味,男人积郁在下腹不得发
tang~泄的yu火烧得他浑身燥热,还不能抽烟,这感觉简直……孟晞突然转过身来,眨眨眼看他,“你算一下时间?”
“需要算吗?就你住院之前好几天做过一次,一直到昨晚!”
男人斜了她一眼,表示不满。很小家子气的表情。
孟晞却笑了,过去靠在他的腿上,“要怎么才能喂饱你呀……”
其实她心里想的才不是这个,看样子,项默森这中间是没有碰过女人的,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观察他,怎么看都不像去偷了腥。
孟晞觉得两个人之间不该再有猜忌,一对夫妻连信任都没有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项默森靠着床头,一只手搂着孟晞的小身体,闭着眼睛,另一只手在抚慰自己需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