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开着车,车窗全都开着,是项默森要求的。
冷风呵斥呵斥灌进来,车后排的男人闭目养神,不觉得冷,只是摇头,念叨着太太的名字,孟晞你啊,你啊!
你啊!
左灿知道老板不痛快,心里难受,他清醒的时候又不敢多嘴安慰他,现在他醉了,这才敢开腔,“老板别难受了,其实太太也是在乎你的,我们都看得到。”
“在乎毛,谁稀罕她在乎!”
“……”
左灿叹气,叹气,再叹气,然后,“说不定,她比您更难受。”
项默森睁了眼,片刻后小声呢喃,“你说,我们的孩子,像我,还是像她……”
之后他睡着了,左灿刚回了一句“是儿子就要像老板您”,从车镜看去,身后的人已经没了反应。
到了酒店,安置好了老板,左灿给他女朋友打电话。
腻歪了一番,这才开始问正经事。
“太太那头什么情况?”左灿问。
“别提了,看着心
tang里怪难受的,太太身体不好,这种时候最需要老板在身边了,可老板心这么狠……”
“你给我打住,这件事明显就是太太不对,换了我也冷落她!”
“你们男人的心怎么这么硬,左灿,要是我犯了一点小错你也要几百年不和我见面吗!”
“哎哎瞧你,别激动,别激动。”
“好了我要睡了。”
童睿在那边打哈欠,一边摘下眼镜,往被窝里躺,“你跟老板说一声,太太让我以后都不用去送东西了,说是,她会照顾好自己。”
说话的人难受,是女人才能感受到女人的难处,结果左灿那个臭男人在那头来一句,“宝贝儿,这次出差不知归期,晚上老想你,想得下面可疼了!”
童睿:“……”
挂电话,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