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点再来。”
江燕秋不自信的摇头,“她哪里肯跟我走,见了我就像躲瘟疫。”
项默森笑了两声,“哪有这么严重,您就说,晚点我也会过去,她应该会跟您走。”
说完他看了看时间,该赶去饭局了,他叫了一声站在外面的左灿。
左灿上了车,项默森让他把车子开去对面贺氏,末了对江燕秋说,“贺准让小晞来找我办事,小晞连口都没跟我开。”
江燕秋沉默,突然听他笑起来,然后摇摇头说,“妈,你知道她有多搞笑吗?”
“怎么了?”
“我们结婚时不是让律师弄了一份夫妻财产分配协议?”
江燕秋眨了下眼睛,“是啊。”
“当时她死活不肯签,贺准找到她后,她就来问我要。其实那些东西她要不要我都无所谓,反正都是给她的,她想如何处理我都不会说什么,但她把那些房产拿去卖了拿去填贺准那个无底洞,您知道我当时有多生气吗?”
“……”
江燕秋霎时背心就浸出了汗意
tang,“天,贺氏欠的那些债,哪是她几栋房子卖了就补得上的?到时候还不是给国家收回去了……那、那房子卖了的钱现在都在贺准手里吗?”
项默森老谋深算的笑,“没,我让人压着,她暂时卖不出去。贺准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她催,她也是没办法,贺准又不敢跟她硬来,把她逼急了怕她到时候真一分钱都不给他。”
江燕秋闭了闭眼,咬牙启齿的骂,“这人这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解恨。”
车子在贺氏门口停下,项默森要走,江燕秋也就自己开门下车。
人已经站在车子外面了,手握着车门,里面项默森在说,“放心,我尽量早点结束了过来。”
江燕秋点点头,思量片刻,她对项默森说,“有件事我其实怀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