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地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许仁川对他说,“默森,万一我做了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我们还会不会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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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三十,许仁川离开项默森的办公事。
走的时候吩咐童睿给病着的人做一些清淡的食物,而且务必把他送回家。
在地下车库的车里,许仁川又抽了根烟才走的。
刚才在楼上,他到底是没勇气说出他就是那孩子父亲的事实,欲言又止好几次,项默森问他,他只是笑着说了句,“算了,改天再说。”
今晚奈良要带项璃回家,父母在电话里说了,是要回去商量婚事。
早年许家父母管教子女管教得心累了,上了点年纪,责任就都落在许仁川身上了,由他来管这个家,父母倒也是放心的。
问及奈良和项璃的婚事,许仁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父母就看不明白了,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正好今天带人回家,便叫了仁川也回去。
今天许仁川其实是特意请假,一是回家参加家宴,再者就是早上打电话到项默森的手机是童睿接的,这才知道那人病了,特意空出时间去看他。
男人间的情意不如女人矫情,有时候甚至一句话都不需要说,对方便知你在关心他,项默森和许仁川便是。
到了许家,许仁川将车子停好。
奈良和项璃已经来了,他看见奈良那辆军牌的Jeep。
此时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项璃和许奈良和许家父母一起坐在客厅,拉家常——其实也就是长辈在向项璃打听她这么些年都干什么去了,项璃耐心的,一一解释。
许仁川进门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住视着他,也包括许奈良。
许奈良看他还用的是平常的目光,就当那天晚上的争执没有发生过,笑着叫了一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