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

砰，一枪打中这人的头上。

“丁毅。”段飞看到了丁毅，也看到自己一枪打中丁毅。

他心中狂喜，以为丁毅必死无疑。

但是丁毅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嗖，一步就到了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扑哧，瞬间插入他额头，直到整个手指全没入其中。

“呃”段飞山不可思议的看着丁毅，他看到丁毅的额头上，弹头像块烂泥，紧紧的贴在上面。

他的枪打到的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钛合金刚。

“你--是人----是鬼---”他结结巴巴说出几个字，他问的不是丁毅为什么子弹打不死，而是丁毅怎么可能找到他这里。

“龙虎门让我向你问好。”丁毅微微一笑，拔出手指。

扑通，段飞山的尸体倒在浴缸中，眼睛睁的老大，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