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川心知自己没多大伤势,就是真气损耗厉害的些,可惜这虚的东西根本没办法拿出来索赔,只能作罢道:“应该没多大伤,不然我哪里还能跟你说话。”
“人没事就好哇,哦对了,那女孩是你的什么人?”刘老二又问,心中却嘀咕着,早听说莫川之前曾在厂子里一人欧一群,之前他还不当一回事,没想到还真有几把刷子啊。
莫川瞥了一眼陆涛,人走开低声道:“我朋友,怎么了?”
“朋友?”刘老二松了一口气:“兄弟我跟你说句实在话,现在这社会,一切向钱看,谈其他的都是虚的。这欠债还钱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女孩母亲欠了陆涛的钱,更何况还是一百多万?这不是小数目。所以这钱肯定得还,无论用什么方式!现在她母亲失踪不见人影,父债子还,这债只能她来还。这事咱理亏在先,没法请秦哥开口,也开不了这口啊。”
一下午时间,刘老二对秦嘉良都称呼起“哥”来。看来下午那场赌局,他也收获也不小。
“兄弟要是正在追着女孩,听我一句劝,交给陆涛吧,他路子挺宽的,半个月时间就能把她调教出来,到时候头炮让给兄弟怎么样?以后要是还念着,随便啥时候去,费用我包了。”刘老二自认为说话还算圆满。
男人嘛,追女孩图的不就是兄弟那?头炮都让给莫川了,他还能有啥不满意的?
岂料莫川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在底层工厂混过,知道一些社会黑暗面。像这种欠债不还的,男的诸如之前的仁义春,多半直接送黑工厂劳动到死;若是女的,基本都是直接下海还债。
这种事情,再怎么悲惨跟莫川终究无关,他管不着,也没能力管。但是眼睁睁看着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杨清懿下海,莫川根本无法接受。
“行,我有数了。”
挂了电话之后,莫川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