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看见荣耀阳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不是他不能生,是马丽萍打胎的时候子宫受伤不能生,他被那个女人耍了一辈子。至于我妻子,其实她是最无辜的,我是为了报复马丽萍才娶的她。我不爱她,也不爱马丽萍,更不爱明溪纯,可我想要复仇、想要坐上我想要的位置,就需要钱和军队,这两个女人恰恰能给我这两样东西。”
赖胜利咕咚咚的喝了大半瓶的水,他笑着倚在了椅背上,“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夜修一愣。
辛克农也是一怔。
等两人领会到赖胜利话中的意思想要撬开他的嘴时,赖胜利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任远,叫医生!”夜修大吼了一声。
“来不及了……我不会给你们机会的……”赖胜利嘴角挂着笑,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夜修气的低咒了一声,“MD!抓他的时候他嘴里没东西的,这毒药藏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