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克农缓缓睁开眼睛,“打、电、话。”
夜修见辛克农是真的醒了,快步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便把阎王拉了进来。
辛克农看着站在床前的三个孩子,虚弱的说道:“都别担心我,诗诗去打电话。”
蓝亦诗紧紧的握住了辛克农的手,“爸,您才醒,先别说话。”
“不说不行……”辛克农把缓缓目光移向夜修,“张春亮到了吗?”
“到了。”
“叫他过来。”
夜修为难的看向蓝亦诗,“媳妇儿,这能行吗?”
蓝亦诗果断的回绝道:“不行!”
辛克农无奈的笑笑,“诗诗,你刚才不是说,国家离不开我么。”
“国家是离不开您,可您也得有个好身体才行。”蓝亦诗说着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我先看看您的情况再说。”
“子骞,你去把人给我喊来。”辛克农给儿子使了个眼色。
阎王指了指蓝亦诗没动地方。
辛克农见没指使动儿子,瞪了下眼睛。
“你这满脸的纱布,瞪眼睛也看不出凶。”阎王苦笑了声,干裂的嘴唇立时渗出了血。
辛克农心疼的皱了下眉头,“大意了,苦了你们了。”
夜修内疚的低下了头,“是我大意了,以为天下太平了,让您受苦了。”
辛克农摇了摇头,“你没大意,是我大意了,我要是听你的话,用你的人,我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阎王弓身看向父亲,“爸,您先别着急,夜修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蓝亦诗放下辛克农的手,气鼓鼓的说道:“越不让您说话,您就越说话,我一会儿就给我妈打电话!”
辛克农一听蓝亦诗要找老婆告状,连忙闭上了嘴。
蓝亦诗抿嘴笑笑,扶着床沿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