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药只能起辅助作用,主要还得您自己调整。爸,人都去了,您再伤心他也回不来了……”
“谁没了?”夜修一直站在外面,听见媳妇儿这么说,急吼吼的走了进来。
“二伯父和二伯母去世了。”蓝亦诗站了起来。
瑞霖三下两下的爬上了床,帮爷爷掀开被子,放平了枕头,“爷爷,躺!”
欧阳逸欣慰的笑笑,“好孩子!”
“他们怎么走的?”
夜修上前替父亲解着纽扣,他解上面的,瑞霖解下面的,小手不好使就要用牙咬,欧阳逸连忙捂住了孙子的小嘴。
“爷爷自己来,你先躺下,一会儿爷爷给你讲故事。”
瑞霖摇了摇头,“爷爷病了,今天不听。”
蓝亦诗欣慰的笑笑,儿子这才多大,他就知道心疼人了。
“爷爷没病,就是心情不好。”
夜修帮父亲解完纽扣,脱下他的外衣,“看来他们俩不是善终,要不然您也不能这样。”
“自杀的。”欧阳逸叹了口气,“你和诗诗出去吧,跟你二舅妈说,明天我会开会研究梁红的事。”
夜修扶着父亲躺下,沉声说道:“梁红的事不急,您明天在家休息一天。”
“咱们不急,你二舅妈急,你没看见你二舅妈那要吃我的样子啊!赶紧给她安排好了,她也能安心的去后勤部。她要是回来了,你外公能轻松不少。”
瑞霖挨着爷爷躺下,小手紧紧的勾着爷爷的脖子,“不说话了。”
欧阳逸轻勾了下唇角,“为什么不让爷爷说话了?”
“累!养病!”
欧阳逸慈爱的摸了摸瑞霖的小脑袋,“我孙子长大了,都知道心疼爷爷了。”
夜修也有些动容,在某些方面,儿子比自己懂事。他和蓝亦诗给他们爷俩盖好被子,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