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绰绰有余。
苏静玩味道:“宝贝儿你可真会挑人,这一挑便挑了一个张口就要皇上画像的人,我只听过皇上选妃,却没听过妃选皇上。这私底下画皇上的画像被知道可是要坐牢的。”
“少废话,你到底画不画?”
“画,当然要画!媳妇儿说要画,莫说坐牢,就是砍头我也要画!”苏静信誓旦旦道,“只不过为夫的丹青可是很珍贵的,不流为外传,你拿去给那位王小姐看一眼就拿回来吧。”
“我知道。”叶宋被他逗乐,脸上有笑意。
苏静便摆袖开始落笔,描了一个大致的轮廓时又道:“你说为夫是画得好看点儿还是难看点儿?”
叶宋道:“画得难看点儿,反正再难看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苏静听后有些较真,抬起头来看她:“那你觉得为夫呢?”
叶宋简直不能更了解他的尿性,顺口就道:“你再难看也是好看的。”
苏静很满意,继续画,笑眯着桃花眼道:“还是夫人明白我。”
苏若清的这副画像花了两个时辰,苏静画得马马虎虎,但画中的苏若清仍是传神而逼真。他一身黑衣,坐在斜窗下,面前摆放着一张棋盘,棋盘上有着错落的黑白棋子,苏若清手执着一枚白色棋子,手背支着下巴,低眉思索。那窗棂上,停靠着一只画眉鸟,窗外景致独幽,意境十分高远。
叶宋草草一看之下,问苏静:“你确定你是把皇上往难看的面儿画吗?”
苏静手指夹杂着墨香,揽上叶宋的肩膀,笑嘻嘻道:“这也没办法,谁让为夫的画技精湛呢?已经算是难看了。”
下午的时候,这幅画便在书房里晾着,等待墨迹被风干。叶宋闲来无事,恰逢王府里买了些新鲜的板栗来,便用清水煮熟了,剥了壳沙沙润润地,和苏静一起坐在树下,喂他吃。
苏静将细小的板栗屑丢进了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