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看着她。她不由摸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什么吗,干嘛这样看着我?”
叶青先行问道:“二姐,你的嘴怎么又黑又肿?”
“有吗?”叶宋明明记得她已经在进门的时候特意掬了一把雪来擦拭嘴角。现在听叶青这样一说,不由又去摸自己的嘴唇。
叶青指了指嘴角,道:“两边嘴角都是黑的。”
叶宋手指一拭,果然是黑的,但她面不改色地淡定道:“噢,可能是今天在贤王府里吃到了一种新鲜的特贡水果,汁是黑色的。”
叶青问:“那水果好吃吗?”
叶宋夸张道:“好吃,改天也给你带一两个回来。”为了使叶青和全家人都信服,她拒绝了丫鬟主动递上来的温热湿毛巾,自己用舌头舔了嘴角,继续一派淡定,“甜的,带点微酸,十分可口。我从来没吃过那样好吃的水果。”
“……”
叶宋在饭桌上一点异样都没表现出来,吃饭吃得很香。吃完饭以后,和叶青闲聊了一会儿,便散着步回到自己的院子,第一时间就是猛往嘴巴里灌水。一整个晚上她都觉得嘴里有股浓重的墨汁味儿。
叶宋喝水喝得饱饱的,打了一个嗝,不由叹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腊月初八将近,将军府上上下下都忙进忙出。家里重新布置了一番,整个都透着一股喜气。
家里请来了京城里最有名的制衣店的师傅,专门教叶宋缝衣服。奈何她血战沙场的大事干得多,但这种秀气的女儿家的女红却从没干过,和寻常人家的女儿比起来,简直被人连甩八条街都不止。
叶宋无数次地拿针线戳破自己的手指,连师傅见了都替她感到疼。缝出来的线脚又歪歪倒倒令人不忍直视。叶宋一连憋闷了两三天,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了自己才缝起来的两块丑陋的不料,憋屈道:“为什么要一针一线地缝,这种事情不是有缝纫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