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屋子里的烛光和南枢跟南习容两个人。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南习容往床边走了两步,南枢依旧蜷缩在床角。他倾身过去,手指温柔地
拭掉了她又欲流出眼角的泪,对她说:“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朕逗你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可能随便把你赐给别人。”
可以前,他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
这一晚上,南习容哪儿也没去,就留在小苑里陪着南枢。他掐熄了灯,脱了外衣上了床,伸手把南枢抱进怀里。
南枢身子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又像是在安抚他身边的一只宠物。
南习容摸着摸着便爬到了她的身上,继续方才那将军没有完成的事。
南习容在她耳畔低沉道:“你是朕的东西,朕可以把你赏赐给任何人也可以要回来,但没有任何人能没有朕的允许不问自取。”
南习容忙活了大半宿,在南枢的身边睡下了。南枢依偎在他怀里,一宿没合眼。
第二天天不亮,南习容便在外面公公的催促之下起身要去早朝了。南枢的眼睛红红的,随意披了一件薄裳便伺候南习容起身。这些事情她做的分外熟稔,为他更衣,整理袍角,梳头,一切都一丝不苟。
南习容看了一眼南枢的脸色,道:“枢枢,昨夜睡得不好吗?”
南枢低头应道:“嗯,受了惊吓,皇上又折腾得妾身太累了。”
“那朕走后你可好好睡一觉。”
“妾身知道了。”南习容要走的时候,南枢又叫住了他,“皇上。”
南习容回过头来,看向南枢的眼神没有半分波澜起伏,道:“还有什么事?”
南枢福一福礼,道:“妾身想让皇上在小苑里安排一位公公,昨晚那样的事让妾身犹如噩梦,那样的事妾身再也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