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上,“戴上这个,也挺好看的。”
美丽的护甲做修饰,根本看不出来那根手指断过,且也不用担心无法弹琴,总之看起来十分高贵漂亮。
若是放在从前,她想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做一只在笼子里的锦衣玉食的金丝雀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而今,她没有以往想象中的那样开心,这美丽的护甲就像是一把锁一样,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亦或是更像一枚烙痕,让她一辈子都逃不脱南习容的桎梏。
南习容问:“枢枢喜欢这样式吗?若是不喜欢,本宫再命人给你多打造几只其他样式的,好让枢枢每天都换着花样戴。”
南枢福了福礼,道:“谢殿下赏赐,南枢很喜欢。”
南习容便起身,重新走回上座,撩袍坐下,单手支着下颚,缓缓眯起了眼睛,一副自在悠闲的样子,道:“那枢枢就再戴着这护甲,为本宫弹奏一曲江南小调吧。”
南枢应了一声“是”,随后重新在琴弦上拨动起手指来,那被琴弦割破的指尖,血珠重新溢了出来,涂在了一根根白色的琴弦上,蓦地让人觉得有两分凄凉。而那无名指上的护甲,撩拨琴弦的时候发出稍微刺耳的尖锐之声,可是都毫不影响琴音的继续,尽管听起来有些像是被利器划破华丽的锦帛一般。
南枢张了张口,随后动开明丽的嗓,婉转地应唱了起来。琴音虽然有些破损,但到底是曾经名动上京的花魁,她唱起调来,曲子立刻也跟着变得柔和了起来,仿佛真是江南烟雨,柔情似水。
南习容闭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沿,听得相当的痴迷,似乎他整个人融入进了那满城的江南风絮当中,多情而风流,脸上便也渐渐浮现出微微的笑意。
一曲罢后,南枢的嗓音余音绕梁。南习容未睁开眼,犹自回味道:“江南,江南。只有江南这样的地方,山才是山,水才是水,鱼米之乡,富饶之地。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