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算啥?这不成心折腾哥几个吗!”秦一真窝了一肚子鬼火无处发。
那份鉴定材料从叶千山的桌子摔到了师永正的桌子上。“这他妈叫啥事?”每个人的心里都窝着一团莫名之火。
师永正拿着材料来见解知凡,解知凡气得脸色发青“先把他调离刑侦处!”
严茂林低着脑袋走进叶千山的办公室。不一会儿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到叶千山大声的吼叫:“别的不说,你耽误时间呗,你本身又在那假装疯魔地查,你他妈的是人办的事吗?”叶千山一脸的怒不可遏。他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严茂林平时就好打个小汇报,可是那是工作上的事儿。时候长了,知道他有这毛病,也没人搭理他,可这是案子,咋能拿这么大的案子开玩笑呢。
严茂林说那是我媳妇干的跟我没有关系。
严茂林的媳妇比严茂林好,他媳妇一个劲地哭,啥话也不说。但搜查严茂林家时,发现了那封检举揭发信的草稿,草稿的字迹是严茂林的。
师永正跟严茂林又谈了一次话,严茂林说假如真是我写的,我也不会成心给组织添乱,如果我怀疑他,又不敢明说,写一封信也是有情可原的,帮助组织查否了一个人,不就多了可信任的一个同志吗……可惜,我没有写这样一封信,都是我媳妇不好!师永正就把那张白纸黑字的草稿扔到严茂林的脸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师永正并没有把那个草稿的事公开,他后来把那个草稿当着严茂林的面撕的粉碎扔到了字纸篓里。严茂林毕竟跟了他好多年了。
“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明天去站前分局报到吧!”师永正不看严茂林。
送严茂林走的那天,叶千山、夏小琦、秦一真、鲁卫东、大老郭、陈默在市局旁边的一个小饭馆里和严茂林喝了最后一场酒,酒喝的很闷,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大家都对严茂林的行为很恼火,但毕竟生死弟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