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安庆堂琢磨了一下说道:“林天歌被害的那天晚上轮我值班,下午我们几个片警配合区里清理外来怀孕人员,防止超生超育。回所写材料时,停电了,太约在5点25分左右,我上楼时正看见江舟往外走,还不停地回头往里看。我上二楼见林天歌子弹上膛没上保险,我说你得上保险,要不走火再把自己打死,他说他不会上保险,我就给他教了一下,林天歌走时大概是5点30分左右,结果晚上林天歌就被杀了,我琢磨江舟的疑点很大,谁知道他早走那5分钟是不是躲在暗处跟上了林天歌,然后……当然我只是怀疑,本来都是自己的同志,我不该……”
“你提供的这个情况回去以后跟谁也不要说!”魏成拍拍安庆堂的肩膀心怀感激地说。
“我知道,我跟我们所长都没说!”安庆堂说完就告辞走了,但他感觉仿佛从心头刚搬走了一块石头吧,有一块更重的石头又滚落在心头……
“你们以为江舟的可能性有多大?”魏成将门反锁上,看着师永正和叶千山,独自燃起一根烟。
师永正说:“如果不谈动机和目的,江舟还是具备作案条件的,首先他的对象邓梅跟宋长忠在一个派出所,他有条件接触宋长忠,也费不了什么事就能了解和掌握宋长忠的生活和工作规律,同时他跟孙贵清、林天歌又在同一个所,要按我们推论的那个人,他必须熟悉三人三地,那么没有比江舟更具嫌疑的人。尤其是他跟见证人描述的那个嫌疑人的个头、年龄也相近……”他说完看看叶千山,似在征询他的意见,叶千山想了想说:“现在关键就是查他有无作案时间,他早于林天歌5分钟离开所里以后,都干什么去了?”
“如果三案是同一人所为,那么只要有一案没有作案时间,这个人就可以被排除,我同意你们就从林天歌这个案子作切入点。涉及内部人,免不了有跑风漏气的事儿发生,从现在开始,许多事情一定要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