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韩的胸骨，离那心脏，也不过分毫之差。

范高韩愣愣的看向自己胸前的血洞，尖叫一声，也是一头栽倒在地上。

虽说不至于死亡，但重伤也是难免的。

楚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旋即便带着冯望雪，穿过血泊，直接离开了酒吧。

风光无限，月色怡人，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路上行人脸上带着喜庆的笑容。

冯望雪却没有看这些风景，反而撇头，一脸好奇的看向楚毅。

手掌上还有对方的体温，心里像是装了一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永不停歇。

“这么看我干嘛？”楚毅笑道，恢复了往常的神态，这等情绪的掌控，让冯望雪都望尘莫及。

“突然发现，在我的身边，竟然有你这样一个超人。”冯望雪嫣然一笑，映着白雪，美丽不可方物。

“我学生也这么说过我，其实我就是超人，好莱坞的英雄电影的原型就是我。”楚毅不要脸的说道。

冯望雪痴痴一笑：“如果再年轻十几岁，我也就当你的学生了。”

她像是解放了，脱去了一身枷锁，风华集团对她而言，不像是家，更像是一个金碧辉煌的鸟笼。

如今楚毅这么一闹，对方那边再也不敢对她如何了。

连养蛇人都被折服，区区一个风华集团又算得了什么。

楚毅侧着头，认真的看着冯望雪：“我发现，你现在的笑容，才是真正的笑容。”

冯望雪笑得更开心了。

她看向前方，看向雪景，唯独没有看向身边的人。

眼里没有你，余光里却满是你。

这一刻，冯望雪不由得有些心醉了。

……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能量都是守恒的。

有多少人笑，就有多少人哭。

且不说范高韩那边如何，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