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是必然不可能了。
第一天住在这里,别说是装病的自己,就连左丘黎贸然出去都很有风险。
蓝若水赶紧搬来屏风,在他要将自己扒光前挡在他与床之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轻斥一声道:“也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屏风后,左丘黎唇角一扬:“当初在寒池,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蓝若水:……
啊,不要动不动就提那件事啊!
难道要成为她的一生黑了吗?
我不听我不听!
蓝若水捂着耳朵朝床边走去,却听身后,左丘黎忽然高声道:“娘子,不伺候为夫沐浴么?”
蓝若水的腿顿时一软,险些栽倒。
虽然知道他大概的用意,但又没有事先打个商量,很可怕的好吗?
当即大声回道:“相公,我累了,改天再服侍你!”
话说的温柔至极,脸上却咬牙切齿。
说完,便躺倒在床上,直接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上。
屏风后,已经进入木桶的左丘黎,高高扬起的嘴角,许久没有落下。
“喂,该你了。”片刻后,床前,左丘黎对着将自己裹成蚕蛹的蓝若水说道。
然而,蓝若水却没有任何动静。
“喂,喂!”左丘黎皱了眉,不由的将声音放大。
只是,床上的蓝若水不仅没有回应,甚至连一丝都不动弹。
左丘黎顿时双眼一眯,干脆弯下腰,单腿跪在床上,一把伸手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扒开。
见她正侧身朝里躺着,直接伸手扭过她的脸,想要去探她的鼻息。
“嘶……我的脖子。”蓝若水痛呼一声,一边抬手摸向有些被扭到的脖子,一边看着左丘黎埋怨道,“你这是要扭断我的脖颈吗?疼死了!”
左丘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