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替他背这么大个黑锅?这一点也无法解释。
“对外呢,他是没钱的。可齐春艳有钱啊!他们两人还不是一回事!”邹宁想到那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心里面就来气。
雷涛更奇怪了,他追问道:“齐春艳怎会有钱的?这总得说的过去的吧?”
“齐春艳中过一回大奖,这件事还上过县里的新闻呢。”原来齐春艳中了一次福利彩票,而且还在县里面大肆宣扬,随后她就承包了建工宾馆。这些情况邹宁大致和雷涛说了一遍。
从表面上看,这确实都能说得通,但事实上却依然透着几分诡异。雷涛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不过现在他关心的是邹宁的想法:“那你打算怎么办,就看着他用贪污来的钱接手三建改制?”
“我不会让他就这样得逞的!工人们都不服他,而且我也知道,这家伙接手三建之后,肯定会裁人。然后招那些外地工来干活,这样他可以省很多钱。没有职工大会的同意,他想接手没那么容易,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发动大家,去县里市里上访!”邹宁对于三建的感情很深。虽然他没办法接手三建的改制,但至少他不会让沈元根得逞。
不过邹宁的想法在雷涛看来并不现实。现在县里急于甩掉包袱,而只有沈元根一个人提出了接手改制。那县里面处理起来肯定会有偏向性。他把这些道理和邹宁说了。邹宁越听脸色越阴沉。
“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邹宁有些茫然地看着雷涛沉声问道。他的话语中有种绝望的悲凉。
雷涛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道:“关键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愿意接手,如果你和工人们联合起来,也提出接手改制。这样一来就有了竞争者了。而这时县政府自然就要多考虑考虑工人们的态度了。毕竟稳定最重要……”
他最后那句中的“稳定”两个字颇有深意。邹宁陷入了沉思。他根本没办法过家人那关。他家老子是个一辈子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