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马教训。”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古凡早知道了，方书灵的顽劣，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正，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种事还得循序渐进。

方书灵是古凡所收的第一个徒弟，可以说是意义非凡，因此他觉得教育好方书灵，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务必要让这个小魔女成大气候才行。

半小时后，古凡来到方氏武馆。

古凡坐在高位，方天和方雄站在一旁，活像左右护法，现在方雄对古凡的恭敬，已经不方天来的弱了，他每当想起以前，在河边对古凡表现出不屑的时候，越发自责和惶恐起来。

此刻，方书灵低着脑袋站在古凡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方天心里暗道：“还是大师厉害，我在她面前已经没有威信力了，也只有在大师面前，她才会乖巧一些。”

喝了口茶，古凡道：“灵儿，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想起被打屁股的事儿，方书灵恐慌的不行，连连道：“师傅，我没干坏事儿……是那个红日国人开的赌场，他他他，欺人太甚呢！”

嗯？红日国？

一听到这三个字，古凡心情没由来的差，想起回在宝华山，那溜走的三个忍者，他至今还恨得牙痒痒。

“红日国人欺负你了？”古凡问。

方书灵见古凡没有动怒，开心的道：“对啊对啊，那个荷官肯定是作弊了，害我输了一百多万，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可恶。”

古凡：“……”

真是醉了啊！

在大是大非面前，古凡还是有判断力的，他不会因为民族情结而乱来，方书灵不学好跑去赌博，现在被坑了，分明是她自己有错在先，如果不去，谁能逼着她输钱？

“看来你又想门规伺候了。”古凡翻起白眼，无奈的道。

门规！

打屁股！

方书灵吓死了，慌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