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好苗子,那也不必说了;段蔷奴是白夷族出身,自来十分胆大妄为,而那位曹姑娘虽然表面上斯斯文文,性子却十分刚毅,她想要做什么,那是谁人也阻挡不了的。
只有这史香菱,却乖乖巧巧,什么话都愿意听。十分让人放心。
两人说过这一番话,这室内的空气便沉寂了半晌,本来齐御风与她相知甚浅。几年来也没曾见过几次面,与她交谈一阵,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此沉默了半天,史香菱垂首酝酿了半天,才脸色晕红,如同吃醉了酒一般,期期艾艾说道:“你特地过来瞧我,我……我……我很是感激的。”
她神色腼腆,声音越说越低:“不过韩家姐姐从小到处流浪。性子古怪了些,你……你也要让着她一些啊。眼下她不知道了什么地方去了,段姐姐。曹姐姐,我们的心里,都很着急。”
她声音细声细气,如同蚊蝇一般,神情腼腆,一番话说的便如同对小猫说话一般,一番话说完,便已经是红晕满脸,如同火炭一般,说到最后这句时,声细如蚊,已几不可闻。
齐御风看她脸色,便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心中一阵哭笑不得,心说这几个女人,还当真把自己私下当成了她们的丈夫不成?
眼下这西凉一军,虽然都在齐御风这杆大旗的麾下听令,可是若细分其中派别,却也不难看出,这明教是一股,段家是一股,齐御风所属,却又是一股。
而明教之中,五散人是一脉,明教总坛是一脉,猿王史家又是一脉,齐御风从西域归来,带回来了波斯总教的一脉眼下还在昆仑山一带,这些人若算起来,将来又是一脉。
另外还有曹家代表的晋商等等不一足,便如同几个股东合伙开了间买卖,推举齐御风做这个大掌柜的一般。
好在这个集团最为稳固之处,便是全然指望着齐御风当这个皇帝,无论是五散人还是猿王史家,又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