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张前辈。齐兄弟,你们武功如此高明,怎么不去大都,一刀将那鞑子皇帝砍了,岂不是一劳永逸?如此咱们攻城略地,到处合纵连横,真不知有多辛苦。”
张松溪笑道:“齐兄弟是千金之体。肩上担负着驱虏复国的重任,岂能效那博浪之一击,冒这等风险,况且这蒙元皇帝昏庸无道。正是咱们大大的帮手,岂可杀他?”
朱雄奇怪道:““鞑子皇帝昏庸无道,害苦了老百姓,怎么反而是咱们大大的帮手?”
张松溪道:“朱兄弟有所不知,鞑子皇帝任用番僧。朝政*,又命贾鲁开掘黄河,劳民伤财,弄得天怒人怨。咱们近年来打得鞑子落花流水,你道咱们这武林之士。当真打得过纵横天下的蒙古精兵么?只因这胡涂皇帝不用好官。汝阳王善能用兵,鞑子皇帝偏生处处防他,事事掣肘,生怕他立功太大,抢了他的皇位,因此不断削减他兵权,而王保保也与太子结党,不伺候朝廷,他眼下只能尽派些只会吹牛拍马的酒囊饭袋来领兵。蒙古兵再会打仗,也给这些混蛋将军害死了。这鞑子皇帝,可不是咱们的大帮手么?”
这番话只听得孙瑞来、沙真子连连点头称是。
张松溪又道:“咱们若是杀了鞑子皇帝,这皇太子倒是个厉害角色,他属下王保保善能用兵,咱们汉人将领无一人能敌,到时候岂不是糟糕透顶?”
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叹息一声,摇头道:“可惜了傅友德将军,却投靠了朱元璋,不能一展抱负,此番白茶夫人事毕,咱们就进攻大都,恢复汉室江山。”
张松溪听到这话,不禁一愣道:“齐兄弟可是要直攻大都?”
齐御风不去看他,只是点头道:“不错。”
张松溪皱眉道:“可是若你与元廷两败俱伤,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齐御风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张松溪盯着他的面孔,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