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援兵来助。
一连将数人推下了城楼。一剑抹了两人的脖子。见眼前暂时太平,他不禁摇摇头,缩在城墙一角。闭上眼帘,喘了几口气。
此时他早已疲惫不堪,身上也受了几处轻伤,此时汗水浸湿,盔甲厮磨,身上伤痛,无不放大了十倍,简直疼得钻心。
但他稍微一打盹,这疼痛便很快消失,变成一种空灵的麻木。虽然身边便是千军万马的奔腾,嘶喊,杀戮,但那声音却忽大忽小,一时近在身前,一时远在天边,飘忽不定。
他几乎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种幻觉,似乎自己一生之中,从未在二十一世纪生长成人,也未曾经历过清朝、明朝的习武磨练,自己似乎从一出生就是这样无尽的杀戮着,这种见人就砍、逢人便杀的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刺、挑、勾、抹,每一剑击出,都要命中敌人的咽喉,胸膛,带出一股热烈的鲜血,只有这样,才能赢得继续活下去一瞬间的资格,然后几个呼吸之后,便又是如此的重复。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缓缓张开了眼睛,转转头,眨眨眼睛,他似乎觉得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也可能只有一盏茶的时间,虽然他现在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大睡上三天三夜,却还是一手扶着墙壁,强行支撑着站了起来。
抬头四望,这两段城楼之中,已经没有一个敌人,他正欲上前看看别处有没有元兵登城,赶去救援之时,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齐御风!”
齐御风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身穿一身不合身的锁子甲,脸上乌漆抹黑的人正站在城墙台阶之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珠,正看着自己。
他疑惑的回头问道:“你是?”
那人急忙抹了几把脸,张口道:“是我。”
齐御风看她抹过脸颊,那黑泥变得一道一道,脸色更加脏乱,难以辨认,但她一张口,露出两排雪白晶莹的牙齿,听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