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剑派大有关联,不由得紧皱眉头,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当即定逸师太咄咄逼人,前来问询,他便开口道:“定闲师太远来是客,洛阳又是嵩山派的门户,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到了此地,焉能有不照拂之理?”
定逸师太道:“所谓照拂,便是强行留客么?”
王召皱眉道:“如若不想留下,也尽可离去,嵩山派绝不为难同道。”
定逸师太道:“不为难同道?为何你练到这般武功境界,还去为难一个孩子?你七老八十,如此行事,丑也不丑,羞也不羞?”
王召心中暗怒,心道这少年为难青城派之人时,可没人跳出来说他还是个孩子,但他心中虽然恼怒,却也不能在如此众多五岳同门面前放肆,当即打个哈哈道:“说什么为难,指教后辈子弟,原本便应该是我辈应尽之事。”
他早听说这定逸师太脾气暴躁,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就是在武林之中也都是谁都忌惮她三分,他武功虽然不惧这恒山定逸,但与一个女人吵架,尤其这女人还是一个尼姑,总觉得不是回事,当即便想含混其词,不去与她争辩。
定逸师太双眉一立,当即道:“如此说来,我们这些人是不是也应该没事便寻着嵩山子弟,也如此指教一番?越是指教得厉害,便越是显得我辈尽心尽力了?”
她这话一出,登时那些嵩山派长老弟子们便有些皱眉,心道这个定逸师太平素便不讲理,今ri怎么却如此牙尖嘴利,今ri这四派高手之中,颇有些便是连嵩山派也不愿意轻易招惹的人物,倘若王召此事传扬出去,他们真的抓了自己的几个后辈,如此指教一番,那还了得?
王召见这尼姑越来越是胡搅蛮缠,当即不由得怒道:”你这话好不横蛮,我什么时候那般说话了?”
定逸师太冷哼道:“恒山定逸横蛮了几十年了,你今ri才知?还算得上五岳剑派中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