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闻到他酒嗝的臭气,不禁当即白扇一折,微微皱起眉头,侧过头去。口中轻叹一声道:“不学无术!”言语之中,似乎有一丝恼怒之意。
齐御风此时早已醉得有些迷乱,当即说话也有点不顾忌,听她这般说,当即便有些不以为然,一摆手快声说道:“你们女人总是风当秋波,花为肚肠,喜欢吟风弄月的,我们男人——可不讲究那个。”
他这声音随口喊出,不似平时压低了声线,嗓音便现出一份年轻人的尖细,那女人登时侧头奇怪的望着他问道:“你今年多大?”
齐御风自嘲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由于前一年饮酒过度,他胡子长得颇早,又加上思过崖这一个多月也未曾修剪仪容,甚至连脸都没洗上几次,此时脸上蓬乱,状如乞丐,一脸络腮胡须,说他有三十,说不定都有人相信。
他当即笑道:“再过年才二十,就是有点未老先衰。”
那女人当即面sè涨红,银牙紧咬,转身就走,齐御风见她也不打招呼,说走就走,不禁一愣道:“喂……!”
那女子也不回头,身形几闪,转眼不见,只留下一句话袅袅传来:“齐御风,告诉你们华山派的,令狐冲没死,不用给他立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