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昨天跟人打了一家,无奈之下,只好装成重伤避祸。”
齐御风接过茶水问道:“是否是那个不戒和尚?”
令狐冲当即“咦”一声,面露惊诧,一双眼睛看向齐御风道:“你怎么知道?”
齐御风笑道:“咱们在绩溪县分手,他没几天就追过来啦。”
令狐冲登时面露惭愧之sè,脸sè通红,说道:“没想到我这丢人现眼之事,连齐兄弟也知道了。”
齐御风故意逗他,便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你不是得罪了那和尚么?所以他才到处找你?”
令狐冲摇摇头道:“我二人并非仇敌,唉,其中之事,一言难尽,等有了闲暇,我再跟兄弟细说不迟。”当下他叹息两声,随之眼光一转,咽了口吐沫道:“齐兄弟,你身上带得酒么?”
齐御风知道令狐冲好酒,早在华yin县吃饭时,便打了一葫芦酒,当下伸手从后腰解下,递给令狐冲道:“不是什么好酒,令狐兄将就些。”
令狐冲也不客气,当即接过葫芦,喝了两口,登时胸襟大畅,说道:“唉,这些ri子被小师妹管束,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齐御风又道:“方才进屋之时,你不断大喊大叫,吓得我心急如焚,可是现在,令狐兄却龙jing虎猛,一点不像重伤的样子,那是何故?”
令狐冲笑道:“我师妹最不喜我招惹是非,她知道我跟人打架,定然要唠叨训斥愚兄我几天,我若不借此机会,装几天病,又怎么能骗得小师妹殷勤照顾,再为我做两个好菜,慰劳一番。”
齐御风一听这个理由,当即不禁哑然失笑,两人目光交接,随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说笑几句,令狐冲又道:“兄弟今ri怎么有闲暇上我华山来?”
齐御风叹息道:“实不相瞒,我是走投无路,来投奔令狐掌门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