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老张目中jing光一闪,道:“不错,杭州那件案子,想必与他们这一行有关。”
闻先生感叹道:“只可惜他家先祖英雄了一辈子。眼下却落得如此下场,当真可悲可叹。”
老张自饮自斟,喝了口酒道:“方才走的这位,又何尝不是如此。”
当下两人感慨一番,复又沉默下来。
老张吃了些酒菜,一拍肚皮道:“今天咱们已跟老刘头把话挑明,此地我也不用呆了,杭州那边我得去追查一番,齐小哥儿,我这几月承蒙你照顾生意,恩惠不少,咱们他ri江湖相逢,再来叙旧。”
说罢一拱手,转身便向外走。
齐御风起身相送,却不料推椅站起之际,再抬头一看,老张的身影便已然消融与夜sè之中,他与这老张相处得一向甚好,当下不由得怅然若失。
闻先生看他模样,不由得笑道:“御风,你这造化可是不浅,老张的面子可不是谁都给的,这江湖上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有此一诺,ri后你行走江湖,却是方便多啦。”
齐御风心道:“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行走江湖之时。”不由得摇头苦笑。
闻先生知他心意,故意吊着他胃口道:“虽然他今ri不肯说,但他是名满天下之人,今后你就知道啦。”说罢又道:“我看你武功不错,在这般年纪,也算的上拔尖的人才,怎么却困居这小地方,也不出去走动走动?”
齐御风苦笑道:“还不是没钱?”一言说罢,突然抬头道:“小子浅陋,先前不知闻先生乃武林高人,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不知闻先生高姓大名?”
闻先生呵呵一笑道:“我可不敢与张帮主相比,我即姓闻,名为显胜。没听说过罢?”说罢自嘲般笑了笑又道:“以你的剑术,这天下尽可去得,可你却天xing朴实,不肯做那没本钱的买卖,当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