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孤儿园仓库对面二楼的地板上。

三个人都没说话，都抬眼看着窗口上被雨水击打着的窗台，还有那些飞溅的水珠，在夜里。窗外远处的探照灯的照耀下。这些水珠晶莹的让人心动。

宁可琳觉得有些愧疚，“我其实原本只是为了自己的学分去帮诗诗的。就算这中间有帮她的意愿。但毕竟也有为自己的目的在里面。但现在这个城市几乎把我当女神一样……”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像在说悄悄话，“他们采访我的时候，我也一直没有说破。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也蛮虚伪的。”

张辰坐在她的旁边笑笑说，“别对自己要求太高，你又不是圣人。其实，你已经不错了。好人才会为自己作得不够而愧疚。坏人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你毕竟还是为孤儿园弄到了这么多东西，作一件好事，就是一件好事。”

宁可琳苦笑着，把下巴藏在自己的膝盖之间，“……这些食品，那里是我弄来的。是政府专门为了炒作我而拔出来的。有时候我觉得，我不如你，毕竟你有实力。而我名不符实。却徒占虚名。”

张辰靠在墙上，“反正我不想要端这种名声。现实世界里，政府也好，组织也罢。有名声的地方就有义务。而我是个不喜欢尽义务的人。所以你真的没必要介意。我该拿的好处都拿到了。该背的麻烦却送给你了，你得到的好处，就算作给你的报酬吧。其实应该是我麻烦你才对。”

“照你，这样说，反而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是啊。”

宁可琳轻笑了一声说，“我白拿了三年的特高级学分。被记进了名人堂。还有大笔的赏金。走到那里都有的羡慕眼光。哪有这样占便宜的。反正我欠你的人情，我会记得的……”

辛冬儿很久没有把蒙着脸的围巾取下来了。周围的人多已经把她的形象固定成了一个蒙面女孩。她这时围巾搭在嘴上，宁可琳侧脸看张辰的时候，有一个瞬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