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流转,笑道:“这么说本次针灸我还非常幸运了?”
“不错!您要不是秦龙的小姨,那怕您有亿万身家,我也不会出手。就拿萧必寒来说吧,我给他针灸了两次,第一次他付出了一枚百年野山参,一枚三百年份何首乌,还有十多箱的花旗参,总价值不少于一千万。第二次他直接带我进了他的收藏室,让我挑选了三件宝材。这还是看在他和大华堂有合作的份上,要不然我不会给他解忧。”
何盈更加愣神,看华涛的眼神也少了一份淡定,眨眼道:“一千万?谁消费得起?”
华涛没有马上回答,连连挥动银针,直到准确过了紧要处,才回答:“何董,当一个富翁身体明显衰老,感觉力不从心时,他就不会很在意自己的钱了。萧必寒求到我头上时,头晕脑花,经脉堵塞,身体透支严重,那怕我当时让他多掏一千万,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是老狐狸,钱和命在他眼中同样重要,这一点他看得很透彻。”
何盈甜笑开来,摇头道:“那你说说,你的针灸能带给他什么?或者说,你这次能够带给我什么?”
“何董,您身体状况非常好,经脉本就通畅,容颜也贵美,我的针灸一时半会看不出太大的效果。但您过十天半月就能够感受到,您比之前更加年轻漂亮,无论肤色,还是心脑都有了质的改变。萧必寒接受了两次针灸后,据说能够夜夜笙歌,号称一晚七次郎。”
何盈玉脸微红,嗔怒地瞪了华涛一眼,再没有吭声,闭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华涛的针灸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