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马上击发第二枪,可是枪本身出了问题,再出枪,依然不会有结果。
他还剩下八发子弹,每一发都至关重要。隐入石缝后,他闭目平复了一息,驯熟地拆下那只泛花的瞄准镜。一边用神念扫视周围,一边在大雨中重新调校这只破损的瞄准器具。
“咯咯,咯咯!大哥,近在咫尺,连个女人也射不中,你那玩意儿不行呀!要不,我张开腿,再让你射一次?”五百米外,传来甜笑声。
轻蔑,戏谑,还带着浓浓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