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计策,让人乔装成易敏,可以轻松出入天牢,也能博得陌千羽信任。明着是救他,实则是让他越狱,明着是带他出宫,实则是想借禁卫之手除掉他。既然这一切我们早已心知肚明,禁卫自然不会真对他下手,所以,你们就自己趁乱杀了他,见他已死,还故意撕掉脸上易敏的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悲痛欲绝喊陌千羽‘爷’。”
“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两个,一,告诉我们你不是易敏,因为如果是易敏,我们定然会找她,到时发现不是她,就会深查,反而适得其反。而不是易敏,又喊陌千羽‘爷’,你们就是想要让我们以为,你们其实是陌千羽的人。这样陌千羽就真的坐实了害怕索命蛊,试图越狱的罪
名。”
“好缜密的心思,若不是我们事先已经洞察,怕是……”
“不可能!”凤影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被一道女声打断。
正是乔装成易敏的那个女子。
她在禁卫的钳制下显得有些激动。
“明明,明明我刺了他一剑,明明在看到是我刺他的时候,他是那样震惊,明明他流了那么多血,明明他已经死了……”
“是,你的确刺了我一剑,可是我当即就用手握住了剑锋,并没有让你更深地刺入,换句话说,你真正刺入的是这个。”
这次说话的是一直未曾出声的当事人陌千羽。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探进胸口的衣襟,自里面取出一个什么东西,丢在地上。
是一个水囊。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血囊,囊中央被刺了一个大洞,殷红一片。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那个乔装成易敏的女子更是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原来,剑尖刺入的是这个置在胸口的这个血囊。
原来,流了那么多,都是这个血囊里面的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