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人身边做女儿,我也不放心,所以我只有装,咽下所有的痛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被玉娘监视得死死的,没有任何自由。后来……”
妇人拍了拍夜离的手,声音几乎哽咽。
“后来,我左盼右盼,终于盼回了妍雪一行人从北国回来,可是,来的人却是你,虽然你的声音跟妍雪如出一辙,但是,就如同我说对沈大人的感觉一样,对你的感觉也不对,那一刻,我绝望了,我想,妍雪肯定也遭遇到了不测……”
说到这里,妇人有些说不下去了。
夜离心里也是难受到不行,除了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她也给予不了她任何安慰。
她记得,第一次见面之时,这个妇人哭了,又哭又笑。
她当时以为是母女二人久别重逢激动的。
现在想想,哭,是这个可怜的母亲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可能已经不在了痛苦而哭;
而笑,却是为了能在巨大的悲痛之下能活下去在强颜欢笑。
妇人沉默了片刻,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哑声继续。
“我真的绝望了,如果我的丈夫,我的女儿都已经不在人世,我苟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想到了死,但是,我又不甘心,我要复仇,我要替我的丈夫和女儿讨回公道,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等待机会。”
“我不清楚你的来历,更不知道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儿的,所以,也不敢跟你多说什么,而且,玉娘一直在,就算我想多说也不行。”
“直到那日,有两个婢女从我窗边经过的时候,无意提到了你,说扮作小姐的那个是戒坊的坊主夜离,听说是钟家之后,我才敢试着相信你。”
“再后来,就是三天之前,陌篱殇回来很激动,跟玉娘说,拿到先帝的密旨了,后来两人意识到我在,便都出去了,后面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那以后我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