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清傲的男人来说
,或许宁愿坐名不正言不顺靠自己夺来的江山,也不愿意坐他让给他的江山。
此事不急。
沈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微微勾了勾唇角。
场下,韩啸苦涩地笑了笑,伸手解了霓灵的穴道。
一恢复行动自由的她就迫不及待地拨开人群往前挤去,因为穴位定得太久,双腿僵硬酸麻,差点摔跤,她也顾不上,幸亏韩啸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慢点。”
场上,沈孟将那副字画缓缓收起,陌千羽凝目盯着那圣旨上的字,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忽然眸光一敛。
“为何没有玉玺印?所有的圣旨,无论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不是都应该盖上帝王的玉玺吗?为何这张圣旨上不见父皇的玉玺?”
陌千羽骤然沉声发问。
众人一震。
凤影墨跟张硕都转眸看向他。
场下韩啸突闻此言,恐又有变故,连忙伸手拉住了霓灵,让她等等,暂时不要上前。
沈孟卷字画卷到一半的手也顿住。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发现了,在家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千真万确是先帝的笔迹。
肯定是那道密旨。
可也的确没有玉玺印鉴。
“或许……是因为玉玺印不便隐藏,所以,先帝就没有盖上印鉴。”
这是沈孟在路上就想好的说辞。
他以为大家可能不会发现玉玺印。
谁知道还是被陌千羽注意到了。
听完沈孟的话,陌千羽就笑了,凤影墨只是点了他的定穴,言语还是自由的。
“沈相自己觉得可能吗?玉玺印代表什么,沈相也很清楚,父皇不可能不盖,而且,既然字迹能够蘸取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