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影墨皱眉,“你怎样?”
声音黯哑,抬手欲抚向她的鼻子,却又怕弄疼了她,终是顿住没碰上。
“没事。”夜离自己倒不以为意,抬手直接用手背揩了一把血渍。
“岳父大人做什么?”
唇角弧光一寒,凤影墨转眸睇向沈孟,眸色沉戾。
“我做什么?”沈孟咧着嘴笑,一双眼睛血红,“谁让她不要脸,勾.引有夫之妇,婊.子,荡.妇……”
啊!
场下一片sao动。
“沈孟!”
凤影墨厉声喝止。
岳父大人也省了,直呼其名。
“堂堂一国之相,天子当前,百官当面,黎民百姓还在场,你说什么话?”
凤影墨怒了,脸色黑沉得厉害,一双凤眸中寒气吞吐。
那一刻,沈孟竟有些被他的样子吓住。
不过只是一瞬,在看到他怀中的夜离时,他的气又是不打一处自来。
蓦地转身,他面朝大众。
“今日我沈孟这张老脸就豁出去了,正好天子当前,百官当面,黎民百姓都在场,我沈孟就请大家给我评评理。到底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大家给我主持个公道!”
场下再次传来一阵更大的sao动。
凤影墨凤眸微微一眯,眸中冷色昭然,启唇,正欲说话,却被怀里的女子拉了袖襟。
夜离朝他无声地摇摇头,示意他算了。
沈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睚眦必报,誓不罢休。
如今刚经历丧女之痛,正在气头上,若跟他硬来,指不定做出什么更疯癫的行为来。
“我女妍雪两月前嫁与缉台台主凤影墨为妻,也就是这个男人!”
沈孟一边慷慨激昂,一边伸手一指,直直指向凤影墨,“就是他!我女妍雪一心一意对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