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她又将衣袍递到鼻尖下方,轻嗅。
淡淡的、熟悉的兰麝清香入鼻,她心尖一抖。
衣袍是凤影墨的没错。
可是,其他几件分明是三爷的。
而且,这顶面具也是。
看样子,包裹显然是被藏匿在破木板后面。
她踢到面具的位置,就在木板边上,想来面具应该也是原本在木板后面的,滚了出来,所以,被她不小心踢到。
当然,她现在并不关心这些。
她关心的是,为何三爷的东西会在凤府的柴房?为何三爷的东西里面有凤影墨的衣袍?
一时间千头万绪从脑海中一哄而至,却是一个也抓不住,她凌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敛了心神,细细思忖。
忽然,她脸色一变,有什么东西在脑中浮出水面。
难道……
难道三爷其实就是凤影墨,凤影墨就是三爷,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呼吸骤沉,她被自己得出的这个认知震惊到了。
不然,为何三爷总能在她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而她的危险,除了三年前的那次,她不知道凤影墨晓不晓得,后面的两次凤影墨都非常清楚。
因为清楚,所以能及时出现?
是了,就是这样。
那两次,第一次她撞破他跟易敏的欺骗离开,他知道,若他是凤影墨,她肯定不会理他,所以以三爷身份出来。
后面一次,在封妃大典那样的大场合,众目睽睽,他更加不可能以凤影墨的身份出来劫她,故也用了三爷。
还有,她身中陌千羽一掌,三爷输过真气给她,用自己的内力替她疗过伤。
她是医者,她很清楚,那样的疗法,就算他武功修为再高,也一定会内力大减、五脏六腑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