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见对方还未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拉了夜离便走。
“坊主还在等着呢,我们走吧。”
夜离一边被巧黛拉着急行,一边回头看向张硕。
张硕似乎这才接受过来自己被打的事实,气恼地喊她们:“喂,喂……”
也不知是从未被女人这样对待过,一时气的,还是不知道巧黛的名字,不知该喊什么,在那里“喂喂”了半天,也未搞出下半句。
睨着他黑着脸的样子,夜离忍俊不禁,“噗嗤”笑了,接着,又想起什么,转眸看向巧黛,“对了,阿姐那么急找我何事?”
“皇上来过戒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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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发深沉,下半夜还起了风。
春寒料峭,万籁俱寂。
夜风中,陌千羽负手而立,远远地看着凤府紧闭的红木朱漆大门,墨发和白色衣袍猎猎飞舞。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
他只知道,习惯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
以前他跟那个女人在一个宫里的时候,他不觉得。
这一次,她才在宫里呆了几日,他却已然已经习惯了宫里有她的存在。
他习惯了在霍安的身后看到她。
他习惯了他批奏折,她在边上研墨。
他习惯了他躺在龙榻之上,她就在跟他一墙之隔的耳房里。
今日她被放回戒坊,他就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空落落的。
所以用过晚膳,他就微服出了宫,也没让霍安跟着。
他在街上游荡,走着走着,走到了戒坊。
犹豫再三,他还是忍不住进去了。
只不过,她不在。
刚回戒坊的当天,就不呆在戒坊里,这一点着实让他很意外。
没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