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易敏这件事上,你让她用空匣子骗了我,说到底,你也不是有意在伤害我,因为你并不知我中了蜈蚣毒需要南火草,在那一时那一刻,站在你的角度,其实是拿自己的救命草给易敏,所以,我不怪你!”
“不,是我的错,你应该怪我。”
大手扣着她的双臂,他凝眸看着她,一颗心忽然纠了起来。
她越是这样说,他越是难过,越是自责,越是不安。
他宁愿她怪他。
他宁愿她生他气发他火。
如此善解人意地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如此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语气,他怕。
通常情况下,只有两种人会是这样的表现。
第一种,自己不是当事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着别人的事情,自然可以如此云淡风轻。
第二种,虽然是当事人,但发生的事情,对此人来说,已不放在心上。
显然,她是属于第二种。
落在她双臂上的五指微微用力,他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接着,他听到她说:“凤影墨,你我都不是孩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凤影墨脸色一白,夜离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易敏,我不了解她,那次在戒坊刺杀端王,也只远远看到了而已,她还不是以真面目,当然,这一次也不是,但是,我想,会在自己腿脚不方便的情况下,还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宫,替你夺取南火草的女人,不会差到哪里去。”
当然,还有的她没有说出来。
能让陌千羽牵肠挂肚这么多年,每日黄昏去映月楼祭奠,立下三年不碰女人、六宫无妃誓言的女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两个男人都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
被这样的男